只想睡没想谈。
”
乔以棠听得直皱眉:“那现在呢,想谈了?”
“有点,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他。
”
乔以棠又叹了口气: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
”宋栀道:“你想说顾时舟是个花花公子对不对?我哥也这么说,其实他以前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。
”
乔以棠无奈:“我不是故意拆散你们,但顾时舟怎么看都不适合你。
”
“刚才在路上谢承砚和我说了不少,他说顾时舟这个人什么都好,人也仗义,但就是花心,外表一副禁欲成熟但其实身边女人不断,快的时候两天就能换一个,要不是这样,你哥也不会那么生气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宋栀点点头,看向乔以棠的眼睛里有些急切:“但顾时舟说他以后会洁身自好,从我生日到现在一个多月了,他身边都没有别的人。
”
“这话你也信?”乔以棠忍不住拍了一下宋栀的脑袋:“肯定是骗你的,你说你什么样的找不到,怎么就和他牵扯上了!”
宋栀:“反正他对我挺好,我也喜欢他,就走一步看一步呗,你放心,我不会来真格的,他要是在外面拈花捻草,我一定拍拍屁股立刻走人。
”
乔以棠“……”
她想再劝什么,又不知道从何开口。
这个时候,恐怕宋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。
若是说多了,还会让宋栀觉得全世界都要拆散他们,让她逆反然后更坚定地与顾时舟在一起。
透过宋栀,乔以棠仿佛看见了以前巴着贺景川不放的自已。
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即便知道贺景川不是良人,她当时也义无反顾,谁都劝不动。
但愿宋栀能有她说得那么清醒,不会越陷越深……
没一会儿医生给顾时舟上好药,乔以棠和宋栀一起推门进去。
谢承砚给顾时舟找了个护工,他这样一身伤,不敢通知家里,就说最近要出差。
临走前,乔以棠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见宋栀坐在床边拉着顾时舟的手,两个人一副爱得要死要活的模样。
好像铁了心要一起对抗反对他们的宋庭之。
乔以棠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,她问谢承砚:“你说顾时舟能改吗?”
谢承砚:“不好说。
”
……
从医院出来后,乔以棠与谢承砚在附近的餐馆吃了顿早午餐,然后乔以棠让谢承砚将她送到了松景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