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去挑选了这组对戒。
白金的戒指上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碎钻,里面刻着他和乔以棠的名字首字母。
没有太多设计,不张扬,简单干净,是让乔以棠很容易接受的风格。
他拿起桌上的盒子,跪到乔以棠面前。
下跪的动作那么自然,就像真的在向乔以棠求婚。
谢承砚捏起一枚戒指,但乔以棠并没有伸手。
她问:“为什么要送我戒指?”
当初领结婚证时,乔以棠将母亲留下的黑金戒指送给谢承砚,谢承砚送了她一支簪子。
这样双方就算是交换了信物。
他们之间好像并不需要有这样正式的戒指。
再说对戒意义非凡,乔以棠不敢轻易接。
她想听谢承砚说一个理由。
但谢承砚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已在为李望的事吃醋。
于是他说:“之前回老宅,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嚼舌根,说你手上没有戒指,说我亏待你。
”
“我说过,我的妻子不能受委屈。
”
所以要送戒指。
乔以棠觉得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。
但戴上戒指就是告诉所有人她结婚了。
一年后他们会离婚,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?
在乔以棠还没决定好要不要接受这枚戒指时,她的手已经被谢承砚抬起。
根本没给她犹豫和拒绝的时间,那枚戒指稳稳套上了她的无名指。
随后谢承砚又拿起另一枚戒指,递到乔以棠手里。
“帮我戴上。
”
客厅里昏暗的暖光照在谢承砚脸上,他身上是宽松的家居服,闲适随意。
他单膝跪着,目光灼灼。
乔以棠忽然觉得那些担忧都不算什么。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