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赔偿金到账再回去也不迟,过几天我带你在京市转转。
”
“好,谢谢你。
”刘晓华声音很低,嗓音沙哑,已经受损的声带早已无法恢复。
乔以棠本想送她回去,但远远看见一辆黑车停在法院门口,谢承砚正从车里下来。
她便将刘晓华交给她父母:“叔叔阿姨,我给你们打个车,我还有点事。
”
“好好好,多谢你!”
送走刘晓华一家后,乔以棠回头去看谢承砚。
男人站在车前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束显眼的花束。
暖融融的阳光洒在他冷硬的西装上,让他整个人发着暖光。
乔以棠心跳停止一瞬,随后心脏更猛烈地跳动起来。
她快步走下台阶,朝着谢承砚走去。
谢承砚把花递给她:“今天有事走不开,现在才过来,还顺利吗?”
“顺利。
”乔以棠鼻尖窜入清淡的花香:“刘晓华来做证人,一切都很顺利,她很勇敢。
”
谢承砚抬手将乔以棠鬓边乱掉的碎发拢到耳后。
他微微俯身:“你也很勇敢。
”
乔以棠抬眼对上一双黑褐色的眸子,心跳得更快了。
她手指捏着花束底下的包装纸,问:“为什么送我花?”
“好事自然要庆祝。
”谢承砚拉开车门让乔以棠先坐上去:“一会儿带你吃大餐。
”
“好啊。
”
谢承砚上车后示意司机开车,他看着坐在旁边抱着花的乔以棠,白色的风信子被她捧在怀里,却没有她好看。
“风信子在冬日休眠,在春天重新生长,过往暗沉,今日灿烂,要永远向前看。
”
谢承砚轻柔的语调一点点落入乔以棠耳尖,她不由将手里的花抱着更紧了一些。
“谢谢你。
”乔以棠侧目:“其实今天我挺忐忑,刚才出来时还觉得飘忽忽的,现在终于安心了,也谢谢你让律师团队帮我。
”
车子平稳地开在马路上,谢承砚捏捏乔以棠的手。
“不用忐忑,不用害怕,我在你身后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