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坐起来,开始回忆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什么。
记忆一直断断续续的,从昨天在谢家老宅落水后就不怎么清晰。
大概是突然沉入水中,唤起来许多陈旧的记忆,一时受惊才会发烧这么严重。
其实这几年乔以棠一直在练习脱敏,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怕水。
就算去泳池潜入水中,也不再那般惧怕。
昨天受惊只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。
乔以棠想起陈雪颖那张阴险扭曲的脸,眼神一点点暗下来。
如果陈雪颖能安安分分不来找她,那乔以棠或许可以当作没有这个人,但她偏偏要主动挑事。
当年乔以棠报警后,所有证据都很充足,甚至那个小混混也承认是陈雪颖指使他。
他其实没想对乔以棠做什么,都是被陈雪颖逼的。
还有不少被陈雪颖欺负的同学也愿意做证。
陈雪颖年纪比乔以棠大,那年已满十六岁,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是可以判刑的。
但后来陈家花了大价钱,除了乔以棠,所有人都改了口。
最后也因为江长铮和方知秋的谅解,这件事不了了之,随着陈雪颖的出国渐渐被人遗忘。
乔以棠当时极其不甘心,但她没有能力。
而今时不同往日,既然陈雪颖敢找上门,她就不会轻易放过她!
医生来检查后,说还得在医院住着观察几天。
谢承砚找人送来早饭,升起床上的桌板,看着乔以棠吃饭。
“其实我可以下床吃,我的腿又没受伤。
”
“就在这里吃。
”谢承砚按住她想乱动的肩膀:“医生说需要静养,不能乱动。
”
“好吧,那你也一起吃。
”
送来的早餐样式很多,摆满小桌后,还在旁边的桌子上堆了许多,乔以棠一个人吃不了。
“好。
”谢承砚点点头:“那我坐你对面。
”
“好。
”
乔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