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越来越重吗?”
乔以棠心里疯狂在说“封建迷信不可信”。
但出口却是:“不忍心……”
谢承砚轻笑:“那我们明天一早去领证。
”
“好……”
乔以棠总觉得像是被骗了。
但对象是谢承砚,怎么想都是她受益。
她顿了顿又说:“明天一早恐怕不行,我要先回我舅舅家拿件东西。
”
“好。
”谢承砚不假思索地答应:“明天一早我开车送你去舅舅家,然后直接从你舅舅家去民政局。
”
乔以棠:“……”
谢家老爷子是不是病入膏肓了,谢承砚怎么会着急成这样?
没看见最近有新闻报道啊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谢承砚开车送乔以棠去了江家。
车子停在路边,乔以棠自已走了进去。
今天她回来是想拿回当年与贺景川定娃娃亲时两家交换的信物。
当年乔家给贺家的信物是一枚黑金戒指,现在在纪美如那里。
而贺家给乔家的是一支黄金发簪,乔以棠父母去世后,这东西被江长铮和方知秋保管着。
乔以棠觉得把双方的信物换回来,这门婚事才算真的退了。
江家只有方知秋一个人在,她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。
见乔以棠进来,她连屁股都没抬。
“哟,稀客呀!那天在电话里那么硬气,今天怎么又灰溜溜上门了?当众打了宜欢你还有脸来,不是来给宜欢下跪道歉就别多说了。
”
江长铮不在,方知秋说话更为刻薄。
乔以棠冷冷地看着她:“我姓乔,和你们江家有什么关系?丢江家脸面的人是江宜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