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沉似乎走得越来越远,脚步声也无法听见,空空荡荡没有完工的花园中只有他们两个。
“啊…嗯…”祝京儒终于可以叫出声,感受到内射带来的刺激,迎接一股又一股精液进入,好像小腹也被弄得鼓起,他被操得仰起头哭出声来,小声抽噎,害怕再出现其他人。
柏青临坏透了,性欲过于汹涌,他毫不留情挺胯穿插,每次操都要全部拔出来再进入,性器擦过柔软的臀肉,插入后下腹顶着肉臀。
两团软肉都有些变形才满意。
第三次内射后祝京儒被操得意识朦胧,紧张的环境让性交变得愈发充斥快感,不光是肉体,连同灵魂仿佛都在发颤。
柏青临紧紧抱住他,纸巾一点点擦拭干净大腿。
祝京儒被轻柔的吻平复好呼吸,他眼角含着残余的水光,理智逐渐回笼,身体却还在颤抖。
朦胧间回味着接吻时,是薄荷糖和琥珀酒的味道。
昏暗中柏青临牵起祝京儒的手,依恋般轻蹭自己的脸颊,慢半拍地去感受温度,他闭了闭眼:“不凉了。
”
度假村那晚,祝京儒睡在柏青临怀里,窗缝钻进一抹月光,落在他们交叉的手掌上,银戒上的星星反射出光。
柏青临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是祝京儒和他第一次在雨里牵手,昏暗公园里接吻,而后他把祝京儒送回家。
门里门外两个世界,如果当时没有转身离开。
“让我想想该拿你怎么办才好…”不该说的话,而应该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