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起伏,抬起臀肉,又重重坐下去,幅度越来越大,他只知道自己想射,想高潮,想喷出去,但柏青临不让。
祝京儒每一次颠动起伏,吞吃着性器,臀肉便拍在柏青临结实的胯部,发出淫靡的啪啪声。
柏青临摁弄祝京儒后脖的手青筋凸起,他几乎不用怎么使劲,祝京儒就做得很好,前列腺可以顶到,深入到极致,连后入时都很少能抵达这么深的地方。
他被刺激的甚至蓄意伸出另一只手,摸了摸祝京儒前端,不断打圈,任由那枚平安扣堵着,不让祝京儒轻易射出去。
祝京儒被操哭了,脑中空白,赤裸的上半身乳头微肿,在空气里一抖一抖微颤,伴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晃动。
柏青临眼里,祝京儒满脸潮红哭着哽咽着,骑在自己身上,性器也被红绳一圈圈孱弱,视觉和肉体的快感简直令人发疯,他越看越难掩兴奋与欲念,不断配合着去顶腰,好像恨不得再操得深一点。
祝京儒被这一顶操到眼神涣散,手臂止不住抖,虚弱地抱住柏青临脖子想求他松开绳子。
但反而更贴近男人,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去地更加便捷。
祝京儒喉咙发出哽咽,叫出声时甚至是哭腔,激得柏青临继续操弄,次次操到最深处,他的动作越来越猛,反复进出,不断顶撞,贯穿感与酸胀感灭顶的袭来。
祝京儒全身痉挛,忍不住挣扎想跑开,自己解掉绳子,但却被牢牢桎梏。
又是重重的几个深插,积累的高潮再也无法阻止,柏青临才松开绑住青茎的红绳。
祝京儒喘息着哭喊,再也受不了了,脱力倒在柏青临怀里,前端的精液像不受主人控制般断断续续射出。
他泛红的眼尾被柏青临轻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