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京儒当即亲了一口柏青临额头,特兴致勃勃打趣:“轻一点,不然玩死了,柏哥你就没老婆了。
”
柏青临关上卧室门,脱衣服前拉紧窗帘。
卧室变暗,适应后才能隐约看清人在干什么。
躺在床上的祝京儒仰起头发出喘息,胸膛也起伏,大腿条件反射想夹紧。
薄茧导致触感粗糙,柏青临的手顺着宽松裤口一点点探进深处,抚摸过大腿内侧,再摸到臀肉间。
祝京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和大腿内侧,以及后背,光摸几下会硬,何况是亲吻。
而柏青临都喜欢,祝京儒全身上下他都吻过,每吻一次只能解一次饥渴,之后涌动的爱欲更加难耐。
欲望就像填不满的黑洞,无法厌倦和停止。
柏青临甚至感觉祝京儒的呼吸都是催情药,不断引诱他去做,一粒又一粒,仿佛通过听觉喂到了他嘴里。
下咽后如同火舌点燃了全身,让柏青临失控,理智失恒,微醺一样发着热。
只要祝京儒叫一声便兴奋。
祝京儒恍惚地眯起眼,嘴唇被吃得又微肿,柏青临喜欢深吻,湿漉漉黏腻地侵犯,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,反复地嘬吮,舔完再唇瓣摩擦。
房间里空气燥热,只有两个人发出的呼吸声与喘息声,舌尖紧密缠绕,津液交换给彼此,他们都痴迷于接吻。
当亲到祝京儒挺着腰想射时,柏青临忽然恶劣地用那根红绳绑住祝京儒翘起的青茎,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悄无声息把祝京儒的裤子扒了,布料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