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嗯啊…”祝京儒说不了话,腰软的也直不起来,他清楚无比地感知到性器在自己体内肆意操弄穿插,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,反反复复高潮袭来,不知道被操了多少下,他再也承受不住抽搐起来,痉挛到脚指头都蜷缩。
高潮中的穴道在收缩夹着那根性器,被操出透明的液体溢出他们紧连的地方,柏青临也被刺激的愈发兴奋,迎着里面闷头一阵操弄,愈发用力过分地顶胯。
狠狠操进去又拔出,把高潮中的祝京儒干的没有任何喘息机会。
“京儒。
”
“再喊一遍…”柏青临边说话性器还插在里面,被高潮的穴口夹紧,难以把持住精口,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的感觉最难耐。
祝京儒哪里还敢喊出口姐夫两个字,他被操射了两次,前后一起高潮。
直到柏青临内射,祝京儒已经无声地张开嘴,眼白微翻,精神高度紧张又迷离,性交的快感每一次都极致,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仿佛被柏青临掌控。
他快要到崩溃边缘,内射瞬间操到小腹突起,感觉舌根都忍不住颤。
祝京儒的脸上眼泪和精液都残存不少,快要头晕目眩喘不上气。
柏青临最后一次用力操弄进去,深插的好几下,祝京儒又被送上高潮,铺天盖地的快感蔓延每个毛孔。
他抓着洗手池的指节用力发白。
性器从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