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投降,“…不闹了…我高兴…特别高兴…”
唇肉还在反复轻蹭摩擦,被含着吸舔,彻底吃到红肿,嘴角也都是透明的津液,也不知道过去多久。
祝京儒趴在柏青临怀里喘气,柏青临在此时此刻道,“再叫一遍。
”
“什么。
”祝京儒反应都慢半拍,他眯起眼,尾音还在轻颤,“姐夫?”
过了半个小时,又被亲迷糊的祝京儒才明白这个称呼到底有多刺激人。
回家三分钟,人还在门口,但裤子都差点被扒了。
好不容易柏青临松开嘴预备去洗澡,祝京儒却心思活络起来,一l他跃跃欲试坐起身,冲柏青临晃了一下手里崭新的扑克牌。
“陪我玩好不好?”祝京儒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招人,深v的衬衫也被扯得没有几个扣子,泛红的吻印落在上面,嘴唇也红肿,绑着腰封那部位是最后防线。
柏青临不止一次想扯开。
沙发上祝京儒兴致勃勃在讲纸牌游戏规则,“比牌面大小,小的脱一件衣服,先脱光的人输。
”
柏青临对游戏心不在焉,依旧直直盯着人,甚至想抱着祝京儒玩。
但不行,祝京儒特地坐远了一些,这种凭运气的,他可从来没有输过。
事实证明的确如此。
第一回合,掀开牌面时祝京儒笑出声。
柏青临默默脱掉黑色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