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面对面互相凝视彼此,在黄昏灯光下,柏青临鼻尖喷洒的热意仿佛都能触及祝京儒。
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,然而将吻未吻。
柏青临往后靠,坐姿有些变化,内敛地收起躁动的情绪,他动了动喉结,透着股压抑的占有欲,开口时声调略闷,“抱歉。”
潜台词明显正大光明耍流氓。
要看。
要摸。
祝京儒心跳加速,他表情微妙,真挺要命,回回反被人撩,心眼子谁都不比谁少。
旁边刚坐下的客人完全看傻眼了。
祝京儒立马清了清嗓子忙正事,继续顶替调酒师的工作。
柏青临坐在那没一会便起身,手里捏着酒杯,路过祝京儒时脚步停下。
祝京儒头也不抬边调酒边说话,忍住愉悦满嘴胡诌:“姐夫,你再这样,我回去该怎么和姐姐交待。”
客人虎躯一震,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看柏青临再看看祝京儒,似乎大脑CPU快干烧了。
柏青临面不改色蹙了下眉,伸出手的动作也过于自然,他仿佛有恃无恐揉了揉祝京儒头顶,摸完就走,背影看着像去三楼。
还淡淡丢下四个字。
“不用交待。”
祝京儒忍住笑,奈何嘴角就没平过。
坐着的客人没察觉,试探性问道:“要不要帮你报警?”
“不用,但是谢谢你。”祝京儒动作麻利调完酒,递给客人后便打开旁边小门预备上楼,他想起什么,扭头含笑冲客人说道,“我先勾引他的。”
客人呆若木鸡:“????”
旋转楼梯而上,脚步急匆匆又透着愉悦,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,很快又被关上。
“怎么不开灯?”祝京儒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抵在门背。
柏青临重重吻着他的脖子,滚烫的呼吸喷洒,祝京儒被迫仰起头任由男人舔着咬着那,喉结很敏感,更是被吮吸了几口。
空气很快变得燥热,喘息声和呻吟声,吸气又吞咽,津液互相扯出黏腻液体,很快被舔干净,布料也在互相轻蹭对方。
祝京儒腰那的绑带在柏青临手里反反复复,想解开但乱了章法,一时间解不开。
柏青临索性一直摸,指腹粗糙又贪婪,不断流连忘返在腰部,嘴唇更是没停过,从脖子亲吻到下巴,再又微微低下头轻咬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