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…好深…嗯啊不…”祝京儒只能求饶,他听不清话,浑身打颤,穴口也忍不住抽搐,表情仿佛被操丢了魂似的恍惚。
柏青临吻着祝京儒嘴唇,含住他的舌头吮吸,下身更是继续用力顶撞插入,后面干脆抱着操,从客厅沙发操到了卧室飘窗。
雨过天晴后,祝京儒在中午才醒,被柏青临抱着洗漱,真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。
他看着柏青临在用专门的洗涤机消毒沙发,清洗干净地板。
男人戴着眼镜,手上套了乳胶手套,袖箍绑住胳膊,有种说不上来的劲。
网上叫人夫感,特性感,这点不假。
祝京儒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,但有时候情不自禁会怀疑白天晚上柏青临是不是两个人。
晚上做爱的时候油盐不进,求饶也不管用,嘴上很温柔可下半身太凶了。
白天却相当正经,人前依旧沉默寡言,私底下和他对视,偶尔都会下意识挪开视线。
柏青临此刻看着祝京儒,因为刚弄整齐东西的茶几又被拿来的陶瓷玩偶搞乱。
画笔,橡皮,纸张,颜料,各种各样东西都摆上面。
“柏哥你摆好了我老是找不到,像现在这样,我才找得到。
”祝京儒一脸无辜手撑着头,那团暗红色刺青绕在手腕,模样让人生不起气来。
“嗯。
”柏青临拿他没办法,但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