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,贪婪地有点像病态的视奸。
屋子里暖气热,毛毯随意搭在腰部以下,半露不露欲盖弥彰。
祝京儒身材很好,薄肌,腰软而窄,全身上下肉感最重的就是臀部。
祝京儒宛若没骨头般依偎在柏青临怀里,抱着很软很香,浸透肌肤那种馨香。
先前一起洗完澡,用着一样的沐浴露,自己洗没觉得这么好闻,只有在祝京儒身上怎么闻都闻不够,甚至渴求再亲近一点。
柏青临控制不住用鼻尖不断轻蹭祝京儒脸颊,嘴唇也缓缓贴近肌肤。
耳鬓厮磨令人上瘾,动作略痴汉,他蹭着蹭着欲壑难填,呼吸乱的一塌糊涂。
柏青临喉结滚动,抬起眼视线无意间瞥见墙壁上那幅国画。
上头画着兰花与青竹,是曾经被父母定义为“满意”的画作,他们最爱竹兰,因为高洁、淡雅、坚贞,为花中君子,并且要求柏青临反反复复临摹直到完美,才算勉强学会它们的品德。
不光是画,他们说人生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。
柏青临越看这幅画越觉得碍眼,他搂着祝京儒腰的一只手缓缓收紧,此刻偏偏祝京儒动了一下,大腿不自觉夹紧那里,激得下半身勃起的性器恰好顶到肉感最多的地方。
欲望中最难压抑的性欲并不可耻,可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性瘾导致男人重欲,好色,甚至有些病态的欲求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