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绕着南海市开。
城市霓虹灯闪烁迷离,种着并排大树的长道幽幽,一路途径高架大桥,双子星大厦塔,上面有关酒吧和咖啡馆的大屏清晰又耀眼,巨大蓝色烟花点燃时是无比惊心动魄的绚丽风景,但他们无暇看。
柏青临将车开到山脚下,手掌护住祝京儒的手怕被压到,随后咬着人唇亲,有点凶,皮肤饥渴症发作时总是难耐,一旦不克制便会触底反弹。
柏青临天生体温略高,紧密缠绵的拥抱禁锢了两个人无法动弹,手臂与脖子挨着彼此,祝京儒听见柏青临压抑的低喘,亲也不满足,男人鼻尖蹭着他的脸颊,高挺鼻梁喷洒热意,柔软的肌肤微陷。
指腹挠祝京儒的手心,柏青临习惯性摩挲,随着身体轻蹭想以此获得更亲近更深入的接触,他有点难受,仿佛发作的瘾君子,小心地不断通过吸入,触碰,抚摸来驱散空虚,得到极强烈的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高潮。
但因为顾忌祝京儒身体,不能太过分,饮鸩止渴般的亲吻抚摸了半个多小时。
柏青临才一点点收敛好异常骚动的饥渴,戴回眼镜解开衬衫扣子,还是觉得燥热,随后目光微沉,又控制不住俯身吻了吻祝京儒。
祝京儒嘴唇已经濡湿红软,被亲懵了,他失神地微仰起头靠在车背,露出的脖颈那黑绳圈着,胸膛起伏间隐约可见,淡淡的咬痕落在锁骨。
沿着环山公路接着开,山顶停好车,半夜无人的山顶可以俯瞰整座南海市。
祝京儒坐在山顶石头的边缘,腿上还放着那捧花,玫瑰和香槟都有了,他将帽子摘下任由风吹乱头发,身上的闪片比头顶的星星还要耀眼,随性地仰起头对瓶吹,喝着喝着嘴角溢出酒来。
软腻起泡的香槟酒沿着下巴滴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