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买新的。
”
祝京儒喊人也喊的黏黏糊糊,“柏哥。
”
柏青临方一本正经解释:“那边电路维修,灯坏了,没必要回去。
”
祝京儒笑出声,刚想使坏污蔑人,说是不是那次去他家故意弄坏的,结果柏青临不急不慢摘了眼镜,姿势更加强势,他伸手碰祝京儒没有戴耳环的耳垂,又捏又摸。
“京儒。
”捏完柏青临喊他名字,又沉默继续抚摸祝京儒的肌肤,随后捏捏手,他探头过去轻嗅脖子,呼吸喷洒热意,连祝京儒的头发都没放过,明明恨不得趴在人身上不下去,问出口的话依旧内敛迂回,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啊。
”
柏青临声音有点低,摸了一下祝京儒腰间,“就怕你疼。
”
祝京儒生平第一次被别人悄无声息转移话题,他直呼要命,起身想在屋子里乱晃时看见方桌,在好奇心驱使下走近。
原先常戴的耳环泡在消毒液里,旁边还摆了十几枚崭新漂亮,材质设计都不同的新耳饰。
这能怎么办,祝京儒全身上下真没一件是自己的了,穿的棉麻衬衫外套羽绒服,裤子也是柏青临的,耳垂上戴着的款式类似莫比乌斯环,质地暗色,但在光下看流光溢彩。
祝京儒背靠阳台头往后仰,吹风顺便嘴里叼着根烟,姿态仍然散漫自由,他眯着眼怪享受,身后大片晚霞渲染,脸上细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