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顶进了喉咙深处,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呼吸一般,把人整个吃进去。
亲吻愈来愈凶,手在色情地抚摸全身上下,从乳头到腹部,再到腰窝边,啃咬吮吸好像也不过瘾了,热浪汹涌地向他们袭来,理智全无。
祝京儒坐在柏青临腿上,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还穿着衬衫,面目冷淡但漆黑瞳孔里全是自己,他的臀肉下抵着明显勃起的性器,戴着一圈红绳的腰也被柏青临用手掐着。
“柏哥……”祝京儒眼尾溢出眼泪,不受控制地夹紧,因为柏青临咬着他胸口,乳头近乎拉扯,舔弄完又轻嘬,似乎想嘬出奶来。
祝京儒臀缝还在蹭着那根性器的顶端,甚至感知到它更加兴奋地翘起,痒意导致臀部轻颤。
柏青临蹙眉眼神幽深,控制住略显急促的呼吸后以命令性的口吻,尾音温柔但语气不容置喙,“京儒,不准抖。
”
祝京儒压根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,他抽噎着胸膛起伏,难耐地喘息后忽然眼睛睁大,扬起脆弱的脖颈呻吟,“疼……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,掺杂之前祝京儒射出的乳白色精液,柏青临手指都有薄茧,十分有力,骨节处粗大,手指修长而灵活,从前用手控笔写字,隶书楷书都不过如此,没有祝京儒好写。
那根最长的手指在祝京儒穴口摩挲,似乎蜻蜓点水,可很快长驱直入,柏青临性格里的恶劣完全被激发,手指抽送,由浅到深处,被紧致潮湿的地方包裹,不由自主力气更大,近乎是粗暴地搅弄亵玩。
祝京儒从前没有做过爱,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意味什么,他此刻睁大眼神情恍惚,盯着柏青临晦暗不明的眼睛,神经末梢被刺激的头皮发麻,一根手指变成两根,那种微微粗粝的搅弄,快感莫名其妙袭来。
被手指侵犯,被男人视奸,祝京儒又享受又折磨。
当指尖擦过前列腺,祝京儒控制不住挣扎与扭动,喉咙喊出了哭腔,求饶般想从柏青临腿上逃开,然而没有办法,他的身体被柏青临牢牢操控,掺杂烟草味的热燥淡淡吐息着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