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看。
”柏青临注视着他眼尾那枚红痣逐渐失神。
三个字清晰钻进耳朵,不是想,而是要,强硬到让人情不自禁顺从。
祝京儒最终还是被柏青临掰开腿。
没有想象中的粗暴,反而等到了一个掺杂热意的吻,很轻很轻,无比温柔,宛若柔软的羽毛拨过大腿内侧。
因为柏青临看见祝京儒腿根处有块淡淡的旧疤,那些掺杂欲念的焦躁与不安逐渐平息,褐色结痂许多年,但他还是能想象出当时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疼。
祝京儒愣了几秒才想起,“是不是很丑?”
“不丑。
”柏青临伸出手将祝京儒从床上抱起,只为了牢牢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,他闭上眼鼻尖蹭着脖颈,滚烫呼吸喷洒在近在迟尺的肌肤上。
“柏哥哄我呢?”祝京儒低笑了声问他。
柏青临吻了吻祝京儒的头发,低缓说道:“在想怎么继续凶你。
”
“我听话柏哥就凶不起来,早知道刚刚把腿夹得更紧…”话还没说话,柏青临沉默捏住祝京儒的腰窝,纹有凤凰花的腕部轻颤。
祝京儒也咬了咬柏青临的喉结,欲望和爱意一样,他没什么不敢表达,想要就去索取。
男性无一不渴望在床上主导对方,他对柏青临也有数不清的征服欲。
留下掌印的臀部轻易抵着男人腰下位置。
祝京儒坐在柏青临怀里,贴着男人轻声询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