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着摸着有了主意,下床时没穿衣服,腰间红绳与脖子悬挂的物件挺般配。
祝京儒站在阳台仰头看外面的天际,星辰的碎屑跌落进眼里。
还不够,亲吻拥抱牵手都算不上什么。
这个夜晚注定漫长,柏青临也没睡着,他挑了个离祝京儒家很近的水库,抬头就是没有月亮的天空,心里装着许多缱绻。
或许是猜到某人也没睡,又或许是因为夜晚起风,河面出现许多涟漪,随手拨打祝京儒的电话。
“在想什么?”接通后柏青临问道,他自然而然松开鱼竿。
祝京儒随便开口就是深情款款,“还是想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只嗯一下?”
“不然呢?”
祝京儒咂摸出滋味,声音自然放柔,“柏哥,认识你这么久,我头次觉得你挺混蛋。”
柏青临那边并没反驳。
祝京儒打趣,“正好你混蛋,我流氓。”
柏青临说起换掉的眼镜,询问道:“还气吗?”
“一点点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
祝京儒愣了一会回答道,“柏哥最好了。”
柏青临站在河边单手将烟盒拆开,一簇火苗点燃烟头,含住后深吸,声音因烟草舔舐变得微哑,“别觉得我太好。”
“情人眼里出西施,没法坏。”情人两个字说出口就掺杂不清不白的牵扯。
“祝京儒。”柏青临喊他的名字,鼻息溢出烟雾逐渐模糊英俊的五官,风一吹微微散开,声音灌入夜风中,忽然说起那枚玉观音,“戴上了就不许摘下来。”
“如果摘了呢?”祝京儒问。
沉默良久柏青临才回答:“我不愿意。”
短短四个字让祝京儒心跳加速:“柏哥。”
“嗯?”
“真想把天上的星星都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