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,那些躁动化作情欲,掩饰掉许多不堪的烦闷与嫉妒。
亲到最后祝京儒快要窒息,可他被摁住后脑勺没办法逃离,央求后才换柏青临松手,只能仰起头喘息着发颤。
柏青临轻轻抚摸祝京儒腰部,歉意仍然不多,沙哑中充斥更多满足,“抱歉,下次轻点。
”
四十五
那枚戴在祝京儒脖子上的玉观音被原本的主人轻轻抚摸,一下子随胸膛起伏轻晃。
窗外春雨淅淅沥沥,房间里空气黏腻,还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。
祝京儒意识模糊仰起头吞咽,只知道柏青临身上很烫,掌心,嘴唇都烫,摁在他后脑勺上的手除了摩挲轻重以外就没松开过。
肌肤与肌肤接触变得更加频繁,薄茧触感粗糙但用力,从脖子到锁骨,再从耳垂抵达后背,呼吸喷洒着热意,反反复复的湿吻仍然继续,舌尖互相试探的舔舐,卷着津液吞咽进去,沉香气息交汇着。
直到柏青临的手碰到祝京儒的腰窝,指腹时不时按一下,他努力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冷淡如初,与行为截然相反,仿佛是两个人。
不知不觉亲到床上,祝京儒趴在那锁骨窝里的痣都泛起红,他被摸得实在受不了蜷曲起腰,结果红绳勒住,柏青临在他背后牢牢掌控一切。
一声短促的呜咽,舌尖还被轻咬,弄到下唇已经红肿,敏感的下颚也被舔,柏青临亲起人来太凶,让祝京儒恍惚地觉得自己口腔每个角落都被侵犯,换气也来不及,已经吻的很深入了,但抚摸更加深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