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下漂亮的出奇,睫毛浓密双手摊开姿态随意,任由拍来的海浪吹刮着发丝,浪花一次又一次浸透全身。
金辉照出锁骨窝那枚暧昧的红痣,和眼尾呼应,红绳缠着细腰,弧度诱人,乳晕,肋骨,凹陷进去的线条,一切都在柏青临眼里。
这一幕充斥故事感又藏满色欲,像幅黑白影画,画里的人天生就该自由,无拘无束,像无边无际的大海,像飞来飞去的海鸥,像阵风。
只有现在才抓得住。
因为在眼前,所以触手可得。
柏青临于更高处的礁石站着,身影替祝京儒遮住光,将毛巾扔在人的脸上后垂头点烟,掌心护着火,吐了口烟后望向更远的地方,“还想躺多久?”
忍住不抖睫毛的祝京儒站起身,老老实实一边用毛巾擦头发,一边瞅柏青临,“要是你愿意看,那我可以一直躺。
”
“祝京儒。
”
“嗯?”
柏青临垂眼问他,“你对几个人这样说过?”
祝京儒愣了三秒钟后理直气壮回答,“就你一个。
”
柏青临转身就走摆明不信。
祝京儒赶紧追上,“柏哥,我虽然长得不老实,其实人特本分。
”
“……”
“小时候身体特差,医生说我活不过十八,我寻思好不容易活下来怎么也得多晃悠多闹腾吧,这么些年从没把心思放感情上。
记事到现在对象就处过两个,都是二十出头小打小闹,一个处了三天,一个处了半个月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