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制的少年,估计自己都不知道,是有多想见那少女。
喻嗔还在制香,门铃突然响了。
她心跳都漏了半拍,手忙脚乱收东西,不小心摔碎了瓶子,伴随脆生生的响声,香气四溢。
牧原听见响动,忍不住再次敲了敲门。
喻嗔顾不及收拾,只好跑过去,从猫眼里看了一眼。
看见牧原,她松了口气。
要是遇见没带钥匙半途回来的喻中岩,那才是完蛋。
她打开门。
“牧原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刚刚听见什么东西碎了,你没事吧?”
话音刚落,他闻见一室的香,香气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浓烈却不呛人,如初初绽放的女儿香。
“我没事。
”喻嗔摇头,她有几分尴尬,连忙让开。
“你先进来坐坐,我收拾一下。
”
说完,她将仪器拢在怀里,往木箱中装。
“你会调香?”牧原看了一会儿,问道。
“嗯。
”喻嗔说,“当心些,地上都是香水,我先把地拖了。
”
她动作很利落,两下忙完,这才问牧原:“你是来找哥哥的吗?我帮你叫他。
”
牧原拦住她:“不用了,只是退班费。
”
他把钱给喻嗔。
喻嗔不好伸手接,她道:“我手上也全是香水味,你放在茶几上可以吗?”
牧原照做,喻嗔笑笑:“我去洗个手。
”
她忙得额上沁出细汗,浓烈的香气中,牧原闻到了更好闻的一股味道。
十分浅淡,但远非香水能比。
看演唱会那天,他也闻到过这样浅淡的香。
很吸引人,让人心情都舒缓下来。
牧原撞上她制香,看她又惊又慌,难得在他面前多了几分窘迫的活泼。
他低眸笑了笑。
喻嗔洗了手出来。
牧原问她:“你调香,是自己用还是想卖出去?”
喻嗔愣了愣。
牧原似乎意识到,自己的问题比较突兀,他连忙补充:“如果你是想卖出去,我倒是有个请求,我认识不少朋友,他们都挺喜欢香水的。
你调的味道很好闻,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