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日她以为小姐已经接受公子了,所以她将前世那些事情都咽了下去,但是、但是原来小姐是想同于公子离开的,小姐想做,她就想让小姐做到。
她不想让她的小姐这一世再过得郁郁寡欢,不想要小姐浑身的喜乐都被公子一人牵动,也不想小姐最后再坠入那一方冬日冰冷的湖。
她不能,绝对不能。
莫怀眸色一深,小信上面的事情他只能推断出小姐想要离开,但橘糖的这一举动......便是证实了小姐会离开。
莫怀无心管顾莫名的橘糖,只是担忧地向着厨房内望去。
厨房的门半开着,屋顶还冒着淡淡的烟,一身雪衣的青年依旧躬着身,细致地拔着手中的母鸡。
莫怀知晓适才那些公子都听见了,等了半晌,他没有听见一句吩咐,不由继续向外走去。
橘糖却又误会了,直接关上了院门,然后上了锁。
她这一次没有说什么,只是一遍又依譁一遍重复着:“不可以。
”
这恍若一场闹剧,但最该给出反应的人,此时眸色却淡得要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青年终于处理好了手中的母鸡。
他按照前些日橘糖教的步骤,开始将那些细微的地方也全部都洗干净,一堆杂乱的鸡毛被整齐地堆在一旁的篓子里面。
母鸡是用来熬汤的,橘糖同他说,熬上这几个时辰的母鸡,口感最好了。
终于处理完了母鸡的毛,青年按照前些日橘糖教的,开始将母鸡的一些部位剁掉。
他很认真地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做着,突然有一步想不起来了。
因为这个事情,青年怔了许久。
自小他便过目不忘,这还是第一次不记得一些东西......还是一只母鸡的处理步骤。
很新奇,很......茫然。
他......想不起来。
他应该出门直接去问橘糖,可是院子里面橘糖和莫怀还在对峙着。
他其实不太知晓有什么好对峙的,他......也没让人去阻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