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手指,话语中已经开始盘算许久之后的事情。
......
被谢欲晚送回房间后,姜婳垂眸轻声笑了笑。
晨莲一早便为她准备好了换洗的衣裳,姜婳沐浴后换好了入睡的衣裳,上了床。
许久未来,房间里面的被子还是很软。
少女翻了个身,身后恰巧照入一片月光。
她其实已经快睡着了,不知为何又想起司洛水的话。
“假的,他在骗你。
”
她其实不知晓,谢欲晚能够骗她什么。
虽然同上一世不太同,但她同他之间,却又是相同的。
她身上没有什么谢欲晚可以骗的东西。
若是谢欲晚想,待到再过几年,便是这天下,也是囊中之物。
只是她也知晓,谢欲晚并不会。
如若他想,上一世便出手了。
不愿意再因为司洛水的话多想,姜婳闭上眼开始入睡。
最后她在想,无论她在意不在意谢欲晚的欺骗,司洛水说的如何会是真的呢?她那日推开门,看见了青年胸膛上的伤口。
那些血肉狰狞,翻着皮肉的。
姜婳的手捏紧了被子,轻轻地蜷曲了身子。
*
另一边。
昏暗之中,青年望着书桌上许久未翻动的书页,轻轻地垂上了眸。
*
隔日。
姜婳回到了姜府。
倒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,只是她想亲眼看看这个困了她两生的府邸的覆灭。
这两日她都过得很平静,只有侍卫时不时传来司洛水前来拜见的消息。
有了上次,姜婳自然不会再去见司洛水。
她望着晨莲:“以后不用汇报了,直接拒了吧。
”
姜府很安静,所有人都浑然未觉危险的到来,最后一日,姜婳将整个府都逛了一遍。
她从前就知道姜府很大,但是平日能去的地方很少,所以其实不知道有这么大。
走了一圈下来,她有些累了,便歇在了亭子中。
突然,她看见远处一个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在翻墙
姜婳一怔,那女子也看见了她,不是别人,正是司洛水。
一时间,她心中只有‘司洛水疯了’这个想法。
她转身便是要走,又觉得司洛水做的实在过了。
姜婳蹙眉,到底止住了脚步。
司洛水上来攥住了她的衣袖:“阿婳,同我走,现在同我走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