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封,看似手中毫无权势的太子进入他们视野。
静王府这几日和林家斗得焦头烂额,但朝堂中谁都清楚,仅凭林家,如何能与静王府相争,这其中一定有三皇子的手笔。
徐宴时安静地坐在角落。
一众宫妃散落在殿中,一旁的小太监进进出出。
三皇子和五皇子对视了一眼,随后望向了角落处。
龙床前。
太子焦急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御医,只见御医们一个个对他摇头。
他甩了甩衣袖,愤怒道:“一群庸医。
”
被唤作‘庸医’的太医们齐齐跪下。
他们诊脉了许久,都未诊脉出这一次天子是因何而吐血,看着看着天子久病不醒,他们只能说是之前的旧疾。
这时,天子已经整整昏迷了一日。
虽然还未下吩咐,但是该有的准备下面的人都在做了。
太子望向屏风后的数位兄弟和宫妃,看向一旁的大太监:“出宫去请谢丞相,便说父皇垂危......”
大太监应声,出了宫殿,心中却叹了口气。
哪里有这么容易,丞相那封辞呈还在御书房的案几上放着,天子看了数次也未批下,最后只能给丞相放了数月的假。
司家的事情草草而过,天子谋划的东西也未得到,林家的事情败露,静王府被暴露在明面上。
天子那日多半是知晓消息,气急攻心,才昏迷了过去。
*
莫怀敲开门,禀报下面传来的消息。
屋内,青年持着书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书页上,将其折好,再翻页,听见莫怀说了两三句后,他平静道:“姜家那边没动作吗?”
莫怀摇头:“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人蠢蠢欲动,林家和静王府最近一直在互相寻绊子。
但是司家和姜家还有我们已知势力的那几家一直都很安静。
”
青年垂了眸:“徐宁玉那边如何说?”
莫怀再次摇头:“那边没消息,公子,我们要做什么吗?”
谢欲晚曲起手,指腹摩挲着书页。
许久之后,他淡淡地摇了摇头:“不做。
”
莫怀不会问为什么,只是应下。
莫怀再抬头时,就看见公子望着窗外那一树梨花。
是一种如雪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