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些,但其实也就是个半吊子。
手指尖搭在青年的腕间,隔的近,她甚至能看见他手背上蔓延的青筋。
她眼神移开,试图专心到把脉上,可无论如何把,她手下好像都是一副正常的脉象。
她只以为自己学艺不精,对着莫怀抱歉了一声。
“我也只通晓一点,看不出,我陪你一起等大夫来吧。
”
莫怀没有说话,这几日公子身体一直不好,来了几个大夫说辞都一样,公子身体没问题。
可是没问题,为什么会晕倒......
公子对这件事情,倒是不怎么伤心,只是让他把他吩咐的那些事情,一件件去给办了。
他看不懂公子吩咐的事情,有些在长安,有些在江南,有些是从前二十多年前的事情,有些却吩咐得没有一丝端倪。
这些话,他自然不会对姜婳说。
姜婳蹙眉,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。
她不知道,命运的轨迹为什么开始一点点改变了。
上一世十年,除了为她挡毒箭那一次,谢欲晚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。
可今日这般模样,病看着并不轻。
是因为来了江南,发生了些别的事情,所以才生病了吗?姜婳眉心蹙起,一种不安缓缓从心中蔓延开。
她眸颤了一瞬,没有发现,床上昏睡的人正缓缓睁开了眼。
见到眼前是她,他怔了一瞬,随后下意识牵住了她的手。
待到真实的触感从手间传来时,病床上青年眼眸楞了一下,却似乎在下一瞬说服了自己,垂着眼眸没有松开。
他的手常年寒凉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搭上来的那一刻,姜婳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她下意识抽出自己的手,转身看向莫怀:“莫怀,谢欲晚好像有苏醒的迹象了。
”
似乎用了许久,床上的青年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