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少女压到身下,被褥也随之轻飘飘盖到两人身上。
一声声“啊啊啊”此起彼伏,杂乱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,一切看起来都‘热闹’极了。
姜婳亦闭着眼流泪。
只有中了药的谢欲晚,清清冷冷地望着身下的少女。
似乎这无限吵闹的房中,就只有她一人。
众人被眼前的场景惊讶到,有人没反应过来,又是一声尖锐的“啊啊啊”。
姜婳身子一颤,谢欲晚微深了眸,他抬起眸,将明显害怕的少女按在胸前,一只手抚住脸。
随后,青年冷声开口:“姜大人,这虽是姜府,可在下的房间,您随意带一群人闯入,是否也太不符合礼数了些。
”
众人面面相觑,望着那个只被被褥勾勒出体型的女子。
见人还没出去,谢欲晚也没了少年权臣的矜贵,失去了耐心,蹙眉冷声道:“还不滚出去吗?”
一众人这才如梦初醒,忙赶着出去。
就在这时,一人指着地上的衣裳,声音小,却能让全部的人都听得到:“这不是给谢大人敬酒的姜三小姐今日穿的衣裳吗?”
今日宴会上,就只有姜婳因为姨娘的缘故穿了一身锦白裙。
众人面面相觑,想一探究竟,又怕惹了谢欲晚霉头,一众人犹豫着,到底怕谢欲晚彻底生气,故而踌躇之后还是快步出去了。
一出去,他们都叽叽喳喳了起来。
时不时,众人还看一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姜奉常。
姜奉常铁青的脸色:“多谢各位来姜府酒宴,天色已晚,诸位不如早去歇息。
”他勉强抬手行了个礼,就小声对侍卫吩咐:“都送回去。
”
等到屋内门再打开时,谢欲晚已经穿好了衣裳,他向着屋内一招手:“姜大人,请。
”
姜禹一摆衣袖,进去就看见姜婳低着头坐在软椅上。
他愤怒地撩起袖子就要上去打。
姜婳脑子乱乱的,下意识闭上眼,等了许久,却没有等到巴掌落到自己脸上。
颤着抬眸,就看见谢欲晚控住了父亲要打她的手。
谢欲晚没有看她一眼,只是清冷对父亲道:“未问缘由,直接打人,姜奉常未免粗鲁了些?”
姜禹把手甩开,冷哼一声,怒道:“既无父母之命,也没媒妁之言,此番是为无媒苟合,一介女子,不知自爱,不知廉耻。
我姜禹,宁可没有这个女儿。
”
姜婳被姜禹说弯了腰。
谢欲晚看着,眸一深,清淡道:“没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