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抽了一鞭,张奉之顿时往一旁倒去,脸上也出现了血痕。
“公主……”张奉之忍着剧痛爬起,跪倒在冯玲身前,颤声道:“公主,我只?是耐不?住深宫寂寞,才想着去到处找些乐子,并没?有歹心啊公主殿下!”
冯玲不?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,身旁的侍女很有眼力见,问张奉之:“那你又何故频繁外出?公主的面首们出入寝宫都是要公主殿下授意,偏偏你屡教不?改,不?愿服侍公主不?说,还屡次三番违背公主的意思,此乃大罪!”
张奉之正要再为自己辩解,冯渊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福盈,这?是怎么了?”冯渊走到张奉之身旁。
冯玲也不?起身,冷道:“这?东西实在让人窝火,跟个猴子似的到处跑,昨夜甚至未归寝殿,也不?知道是干什?么坏事去了。
”
闻言,冯渊心下一动,看着脚边跪着的张奉之,敛了眸中情绪,“既然?皇妹不?喜,那不?如将他交给我,我来替皇妹调教调教。
”
“也行,”冯玲扔了手中长?鞭,懒懒地拍了拍手,“皇兄想要就要去吧,不?必再送回来了,我这?儿也不?缺侍奉的人。
”
张奉之抖如筛糠,很快就被冯渊的人带走,见前面大步流星的冯渊浑身散发?着寒意,脚下一软,生生被人拖着跟上。
他有一种不?好的预感?,直到被带进暴室,张奉之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?么。
暴室很快被人关上,冯渊坐在被捆着的张奉之面前,语气很是冷硬,“张公子,猜猜我带你来这?里做什?么?”
长?安愈发?冷了,虽然?雪还未落,但?腊月的气候还是冷得让人恨不?得多添几件衣物。
黎霜坐在屋里,正为皇帝驾崩之事烦心,黎伯约已经?在走动朝臣,倒也没?出什?么大乱子。
只?要找到了刺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