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资本。
“家父家母代臣女去送了礼,尽了礼数。
恰好昨日臣女有事,所以并未到场,还请公主见谅。
”黎霜自以为这番话?并无漏洞。
冯玲扬起一抹笑来,道:“本宫不知从哪儿听说的,说二皇兄对你不太清白。
这不,忙活这么久也?才选个侧妃,哪有这样?的道理?不过吴家那声望算不上多显赫,能做个侧妃,那也?该知足了。
”
“公主说笑了,”黎霜感?觉这番话?隐隐有看不起吴家的意?思,捉住了冯玲话?中的关键,“太子?殿下?自然有自己的考量。
至于他跟臣女有什?么,应该也?是旁人胡诌罢了。
殿下?与臣女只有同僚之?意?,就算太子?殿下?真的说过什?么,那也?应当是殿下?悟错了自己的心?意?,将同僚之?谊当成了男女之?情而已?。
”
冯玲觉得有些稀奇,上下?打量了黎霜一眼,见她仪态端庄,谈吐有度,话?里话?外?都是为自己和冯渊的关系辩驳的意?思,不由得发自内心?地笑了一声。
“你一直都伶牙俐齿,最会说话?,没?人能在嘴皮子?功夫上赢过你。
若你是男子?,本宫就收了你做本宫的面首。
正好前些日子?有个面首不听话?,本宫弃了他,你还能补上这个缺。
”
黎霜讪讪地笑了笑,心?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?觉,这话?若是董昭华与她说笑,自己还能顺着下?去打趣一二。
可是这是福盈公主,黎霜说什?么都不敢真正与她同喜乐,陪着笑了两声,颔首道:“那真是可惜,臣女这辈子?怕是没?有这个福气了。
”
冯玲弯唇,支着脑袋看着黎霜,屋内一时无人说话?。
她已?经很久没?有看到这样?鲜活的女子?了。
喜怒哀乐在她的脸上都不会有太明?显的反应,无论是否有什?么事让她有很大的心?绪起伏,她总是这幅淡淡的模样?。
当然,除了那日她在金銮殿上为自己舌战群儒的时候,言辞之?犀利,冯玲如今想起来都不由得佩服。
她有一副好脾气,见人三分笑,做事永远讲究先礼后兵,自己永远占理。
却是个从不让自己吃亏的主,有什?么话?当场就能反驳回去,还能暗戳戳扎了人的心?窝,听得旁人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