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打算先给自?己一个教训。
可最近除了顾如愿的事,她?自?以为并没有做什么高调的事。
如果不是因为朝堂事要让自?己三缄其口,那就是有人要除掉知道当?年内情的人。
想?着想?着,黎霜心里有了猜测,对?裴晏道:“这些日子就少出府了,不能给别人下?手的机会?。
”
她?没等裴晏说话,起身走了出去。
银月将天空剜了一道口子,星子闪烁着,连空气都带着轻快和恣意,吹走了方才浓重的血腥气,却?没有吹走黎霜的繁杂心绪。
“不让我出府,那大小姐为什么要出去?”裴晏笑嘻嘻地跟了上来。
黎霜瞥了他一眼,“我要上朝,难道你也要去?”
“我怎么不能去?”裴晏走到黎霜身边,“既然外面危险,那我更不能让大小姐一个人出去。
要活一起活,要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裴晏识趣地闭上了嘴,开始哼着不成调的曲子。
黎霜兀自?摇了摇头,在前院碰到了黎伯约。
“霜儿?”黎伯约有些惊讶,“这几?日你早朝告了假,说要静养。
也不让我和你母亲来瞧你,如今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已经大好了,父亲,”黎霜早已打好了腹稿,“公务繁杂,总有惹人心烦的时候。
休息几?日松泛松泛,觉得好多了。
”
黎伯约点点头,“不错,你还年轻,不能熬坏了身子。
”
他看着黎霜身后的裴晏,“没想?到你这样尽职尽责,黎家没白养你。
”
“当?然,我……”
“走吧父亲,时候不早了。
”黎霜生怕裴晏说漏了嘴,拉着黎伯约要走。
黎伯约顺着黎霜的意,父女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相?伴离开,坐着马车往宫里走去。
早朝结束得很快,因为冯渊被立为太子,权力的天秤早已倾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