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?我一定?是你?心中所想的那样看待你??”
“我彻底完全,十分就有十分,千分就有千分地?肯定?。
”他很是骄傲,眉梢上扬的弧度都能?显出他此刻的自信和愉悦。
“自作多情的男人。
”黎霜如?是说道。
她?在见到裴晏第一眼,听?到他说要帮自己入宫的时候,黎霜说他自作多情。
现在裴晏说他知道黎霜内心所想,知道她?对裴晏的感情,黎霜也说他自作多情。
可是哪一句话是真心,哪一句话是假意,可能?只有黎霜自己知道了。
说不定?裴晏也知道,但谁能?肯定?呢?
“大小姐真好?,”裴晏并没有回答黎霜说自己自作多情这句话,自顾自道:“有了大小姐,我就不用怕受伤了。
”
黎霜睨了他一眼,好?笑道:“难道你?之前就怕过?”
他不止一次在黎霜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武功,飞檐走壁,跳崖武剑,面对多少敌人都是云淡风轻,如?今居然说怕?
“这怎么能?相提并论呢,”裴晏歪了歪头,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,“今时不同往日,我有底气了。
”
黎霜装作听?不懂裴晏的话,“行,你?以后还会这样干吗?”
她?听?到了一道突兀的心跳,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。
就像觅食的猎豹,心甘情愿扑进有人精心准备,就等着他上当的陷阱。
“不了,再?也不了。
”裴晏当即答道。
得到了自由的鸟,尝过了飞上云端,睥睨一切的滋味,又怎么会再?回到困住自己半生的囚笼,甘愿做别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呢?
终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黎府的一处后院内,有两个人已经进行了最后一场“交锋”。
冯玲宫内。
“公主寻我?”花容款款走向冯玲,神情还是一如?既往的乖顺。
冯玲斜坐在榻上,在花容即将靠近自己时抬了手?,道:“停。
”
她?从没有拒绝过花容的靠近,这还是第一次。
花容愣住,嘴巴很合时宜地?向下一弯,“公主,是花容哪里做错了吗,公主为什么不要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