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叫没有说什么??”裴晏气极反笑,“都这么?明目张胆嘲笑你了大小姐,你能忍?”
黎霜无所谓地?耸耸肩,“若是要反击,破案才是最好?的方法?,而不是比谁拳头更硬。
”
闻言,裴晏撇了撇嘴,放下了自己的袖子?,算是放过了那几个男子?。
二人回到屋内对坐,影儿端了两杯茶水上来。
“既然找不到尸源的线索,那就不能再执着这个浪费时间了。
”黎霜道。
“不如另辟蹊径,”裴晏用手指在桌上画着圈,“既然尸源下不了手,就重?新梳理?一下线索,查查嫌疑人。
”
黎霜眼睛转了转,将?从刑部那里拿回来的册子?重?新打开,按照记忆翻到了一个地?方。
她指了指上面,道:“刘锡元,三十有六,长安本地?人,休过妻。
还在外欠了一百多两银子?,身高不足五尺,体型瘦小,显然不是死者。
”
“他的失踪日期怎么?和死者的死亡时间那么?近?”裴晏道:“走,查查吧。
”
黎霜和裴晏找到了刘锡元的住处,房里面只有他的母亲。
“他年初就不见哩,当时还跟我?说他买了辆马车,还去车厂那里刷了漆嘞,结果不止马车,连人也一直没回来……”
车厂,刷漆?
二人又去了城西头的车厂,那里并没有什么?人,唯有一辆马车停在里面,格外显眼。
他们?走近,仔细看了看马车,也没发现什么?异常,只在车厢里找到了一片有些发黄的树叶。
裴晏把树叶拿起?,举在面前看了又看,“好?像没什么?特别的,看上去掉在这里很久了。
”
“这怎么?会在车里?”黎霜不解。
“有狗吗?”裴晏突然问道:“说不定能有点发现。
”
黎霜让人把大理?寺养的那条狗牵了过来,“你是想让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