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颇有微词,觉得他恃宠而骄,仗着有一点功绩就想左右他这个皇帝的想法。
可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以清廉著称的臣子会贪污。
他之前如此?重用李清正,不止是看?中他的才能,还存了一点心思。
他想让世族寒门都看?看?,他这个皇帝任人唯贤,然后对自己大?加称颂。
可是出了这档子事,会不会有人觉得他识人不清?
“可是父皇,李清正为官五载,何曾有过一点错处?若他真有心贪污,怎会之前未露出过一点马脚?况且这次数额庞大?,足足五百两,李清正怎么会蠢到如此?地步,让自己连后路也没有呢?”冯渊面色有些难看?,但他实在不能再看?着冯御和卫霄这样污蔑李清正。
“李清正毕竟年轻,又坐上了大?理寺卿这样的位置,一时?被利益熏了心也很正常。
”冯御有些幸灾乐祸,还不着痕迹地朝冯渊投去了不怀好意的一瞥。
不是和李清正一道的么?这下看?你怎么让他脱身。
“臣愿担保,李清正不会做如此?之事。
”黎伯约沉声道。
皇帝有些惊讶,道:“黎丞相什?么时?候和李清正有如此?交情?”
“或许这样说?,陛下会觉得臣不过玩笑尔。
但臣句句真心,认为李清正绝无贪污之举。
”
“言重了,丞相大?人,”冯御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倘若李清正确有此?举,丞相又该如何自处呢?”
见黎伯约大?有和冯御争辩的架势,皇帝咳了几声,“够了。
既然商议不出来什?么结果?,那就都退下吧,朕乏了。
”
冯渊那句“父皇为何不听?李清正自己怎么说?”也被硬生生挡了回去,只好先离开金銮殿。
“二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?李清正贪污受贿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你偏要去触父皇的逆鳞,不怕被他怪罪吗?”冯御叫住走在前面的冯渊,笑道。
冯渊不想和他多说?,道:“孰是孰非,我分得清,但愿皇兄也能分清。
”
他转头就走,没理会后面神色僵硬的冯御,恰好同黎伯约走在了一起。
“不知黎丞相为何会如此?相信李清正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