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也?敢在朝堂上公然状告。
”冯御挡住了黎霜的去路,冷道。
冯御有一双狭长的眼睛,看人时?有很浓重的探究意味,扫视时?总让人觉得不舒服。
譬如此刻,黎霜毫不畏惧地迎上冯御的目光,扯出一抹笑来,道:“真是因为?孑然一身,我才敢如此做。
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?。
如果西厂和巡京卫确实清白?,又为?何怕人去查呢?”
她顿了顿,又道:“昨日我是亲眼看见醉花楼的人在逼迫一众被?劫来的女子,张奉之更是已经杀了好几个人,这都是无从抵赖的。
”
“光凭这些可不够吧?”冯御冷道:“不过是醉花楼的事,又跟西厂何干?”
“是吗,”黎霜往后退了些,“昨日那人亲口说醉花楼的背后是西厂和巡京卫,连被?劫来的姑娘都说是从老家被?巡京卫捉来的。
”
冯御正要呛回?去,黎霜仍在继续,“我就好奇,为?什么巡京卫会出走长安劫人?莫不是背后还有什么靠山,才能让他们如此胆大妄为??”
“我”这个自称让冯御有些不爽。
他没想到李清正已经到了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地步。
“自作聪明。
”他冷笑道。
“是自作?聪明,还是被?戳到了心事,殿下最是清楚不过。
”黎霜回以勉强的笑容。
冯御冷哼一声?,“到底是攀上
了冯渊,李大人连说话都有底气了。
我就等着,等着李大人能干出一番事业来。
”
他说完,也?没有再和黎霜争执的心思,绕过她大步离开。
黎霜站了一会儿,轻轻叹了口气,转身就见冯渊和黎伯约朝自己走来。
“殿下,黎丞相。
”她拱手行礼。
黎伯约难得面上没有喜悦之色,而是语气凝重,“李大人今日实在是勇气可嘉,老夫很是欣赏。
但老夫也?不得不提醒李大人一句,太过激进,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陛下今日的脸色不太好看,李大人也?看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