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任非瞬间绷紧身体,但在察觉到抱着他的人是谁之后,又慢慢放松下来,只是神色恹恹的,不太想说话的样子。
聂奇有些意外,问道:“你不怪我吗?”
“怪你什么?”
“如果不是我……你就不会……”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双方都知道意思。
如果他一开始承认任非是很重要的人,也不至于让他被人强暴。
但他又确实……到了这个地步才晓得任非对他有多重要。
“你怎么不说,是我自己要逃跑,自作自受呢?”任非实在是不太想说这个。
他是个实际的人,事情发生都发生了,也不可能重来。
他虽然是警察,但也不是不晓得黑暗世界裡的水有多深。
聂奇凡事都得以利益为考量,这是生存之道,也是许许多多的手下要靠他养活。
他不能踏错任何一步,否则损失惨重。
只是,明白归明白,他也觉得自己挺悲哀的,无缘无故受害。
聂奇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追根究柢,这一切的事情还是他造成的,如果他没有囚禁任非,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局面。
任非没有管他在想什么,又继续问:“抓我的那些人呢?”
“全杀了。
”男人的语气蓦然变得冰冷。
任非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,同时讶异至极:“你疯了吗?”
撇开人命的问题不谈。
如果当初聂奇能全杀了就解决,双方也不至于僵持到现在。
而男人一时衝动所要付出的代价,恐怕比他想像的更大。
男人皱了皱眉头,还以为任非是出于警察的职责在提醒他:“他们该死。
”
“那你的交易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