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任非觉得这样不行,他得想办法离开这裡。
跟聂奇相处好几天,他也渐渐懂得对方的脾气了,绝对不能跟男人硬着来。
任非按下怒气,不跟他计较,心裡已经在盘算该怎么离开这裡了。
这么多天以来,他已经不排斥对方的碰触了,虽然做爱时会觉得享受。
但他又明白,这不是爱,至少他不认为是。
任非耐心地等待机会。
恰巧这一阵子,男人似乎有点忙,他供应的某一批货出了点问题,正在跟对方谈判。
双方僵持不下,闹得有点僵。
任非觉得这是个逃走的好机会,某一晚,趁着男人外出谈判的时候,屋内的保镳人数不足时,从窗户偷偷溜走了。
他没有车,只能徒步往外走。
但就在他刚离开屋子不久之后,突然被人从身后打昏。
“就是他吗?聂奇的人?”
“看这张脸,大概只是玩物而已吧。
”
“不管了,带回去吧……”
任非昏迷之前只听见简短的交谈声,然后就不省人事了。
再次醒来之后,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双手双脚被绑了。
屋子裡有六个人,其中一个人坐在他的眼前,看样子可能是他们之中的老大。
老大问他:“你跟聂奇是什么关係?”
任非原本想说“没有关係”,但他知道这样回答,很可能会被灭口,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聂奇的敌人,就改口道:“我是他的情人。
”
“是吗?”老大看起来半信半疑,叫手下把任非给拎起来,坐到一张空的椅子上。
而后他拿出手机,对聂奇发出视讯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