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男人将胯下的凶器插进他的双腿之间,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花穴禁不起这样的磨蹭,被刺激到又流出水来。
“你──”任非只感觉到花穴裡头又酸又疼,一瞬间回想起男人昨晚到底是怎么对待他的,他几乎被肏了一整夜都没有停下,忍不住骂道:“你是禽兽吗?”
男人居然笑了出来:“看见你脱光了,我就会忍不住……”
经过这几次之后,任非知道越是反抗男人,男人就越是欺负他。
他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,但他的身体状况却不得不示弱:“不能再进来了,痛……”
男人闻言顿了一下,像是这才想起昨晚替他上药的事:“我看看……”
任非连拒绝都没有办法,就立刻被男人翻过身来,掰开腿根来看。
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,但私处被人直盯着瞧还是让任非感到不自在,更何况男人胯下勃起的巨物存在感强烈得很,他有点不知道看向何处:“你……”
“果然还没完全消肿。
”男人看见那两片花唇还是红肿的,就知道裡头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。
他依旧是霸道的,擅自替任非做了决定,拿起床头柜的软管:“再上一次药吧。
”
“我自己来。
”
男人像是想到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,笑着道:“好啊。
”
任非从他手中接过软管,想要下床往浴室走。
男人把他拉了回来:“去哪儿?在这裡上药。
”
以男人的身分,也只有任非敢跟他讨价还价:“那你别看。
”
“不行,你只能在这裡上药,还得当面给我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