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们父子的对话,也知道贺砚随时会回来,但他就是忍不住,扭了扭屁股,开始用下体去蹭男人赤裸的脚背,舒服地哼哼起来。
贺松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,开始用脚拇指去顶他的小穴。
“呜嗯……”祝旬显然也是没想到贺松的脚趾头这么灵活,弄得他情动不已。
他知道这样很羞耻,但是也很刺激。
肉穴裡流出的淫水完全把贺松的脚背给弄湿了,连裤脚也有溽湿的痕迹。
贺松道:“把腿张开点,我要肏你的小穴。
”
祝旬知道贺松正在看着自己,也被贺松的话激得兴奋起来。
他的双手撑在地上,膝盖往外打开,口裡还含着男人的肉棒,完完全全就是臣服的姿态。
桌底下的光线很暗,但也不妨碍贺松看清祝旬此刻的模样,他湿透的穴口在收缩翕动着,好像已经迫不及待等他来肏。
“小浪货。
”贺松笑着骂了一声,语调却是宠溺的,像是对祝旬发骚时候的昵称。
他将脚拇指抵在穴口上蹭了蹭,而后插进湿透流水的小穴裡。
脚趾头不够长,是进入不深的,只够他在穴口处浅浅地操弄他。
但这样就够了,已经足够他把祝旬弄得欲求不满了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祝旬果然开始不满地扭动起来,试图往下坐,但深度有限,像是在隔靴搔痒一样。
就在这个时候,门外传来贺砚走上楼梯的声音。
贺松笑了一下,脚拇指突然退离穴口,去抵弄他外阴上胀大的肉蒂。
“唔──”这裡太过敏感了,是祝旬从前无数次达到高潮的地方,他差点叫出声来,嘴裡也紧张地用力一吸,这下倒是把贺松给吸爽了。
“爸爸,我先睡了。
”贺砚路过书房门口时,不忘向贺松打声招呼。
“好,晚安。
”贺松的声音听上去比平常低沉,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。
等贺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贺松才稍微弯腰,惩罚似的捏了捏祝旬的乳头:“差点就被你给吸出来了。
”
祝旬哼叫一声,把口中含着的东西给吐出来了:“叔叔……”
玩也玩够了,贺松达到满意的效果。
他把祝旬从桌底下抱了出来,抱到隔壁卧房的床上。
书房与卧室的内部是相通的,方便贺松进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