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,他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柔软:“好棒……好会舔……”
贺松重重地嘬吸一口后,下身又继续挺动,一边肏他一边吸他的乳头。
祝旬被玩得神智不清了,除了喘息与呻吟之外,其余的都没什么印象了。
在这之后,祝旬每次跟着贺砚回家,深夜时一定会偷偷摸摸地溜去贺松的房间。
贺松似乎更喜欢禁忌刺激的玩法,祝旬刚开始总是害羞得不行,而后进入状况之后,他也能放得开了。
他的身体被贺松调教得很敏感,开始对性爱上瘾。
不能跟贺松上床的时候,他就只能想着他自慰。
有一次他甚至大胆到在学校厕所裡自慰。
他在男厕的隔间裡,解开制服上衣的釦子,露出两边乳头,他想像贺松吸他乳头的样子,自己玩起胸部来,而后又把手指伸进内裤裡,摸自己的小穴。
穴口摸湿之后,他把手指插进肉穴裡,开始弄自己舒服的地方。
这时是下课时间,隔间外头有其他同学的说话声,以及撒尿声与走动声。
这样的环境刺激他兴奋起来,就好像当众做爱被围观一样。
他的喘息声变得明显,牙齿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。
手指不断揉玩自己的乳头,女穴裡的淫水也打湿内裤了。
他想像贺松当着这些同学的面在干他,抚摸他,越想越是兴奋不已,小穴突然一阵痉挛,他忍不住哼了一声,意淫着贺松到达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