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又不太一样,多了一些严谨正经的感觉。
祝旬动了一下,觉得全身都在痛,但又不好意思赖在人家的床上,勉强用手把身体撑起来。
但这一坐起,身上的被子立刻滑下肩头,祝旬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。
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,佈满红痕,都是贺松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,手忙脚乱地抓住棉被想要遮盖身体,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。
贺松笑了笑,语气温和,又带着调侃的意味:“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?”
昨晚的祝旬可是非常热情的,一直缠着贺松索要。
祝旬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,也为自己身体的飢渴感到羞耻:“那……那是药。
”
“这是对你的身体好的东西。
”贺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“欢爱时不容易受伤。
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贺松这一提醒,让祝旬想到接连做了好几晚的春梦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……那些都不是梦吗?”
“不是,是真的。
”贺松坐在床边,对祝旬坦承道:“小砚的母亲死后,我就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了……那一次见到你在浴室裡,居然就让我有反应了……”
祝旬听见这些是高兴的,但也有点失望。
高兴的是,贺松能对他这样的身体有反应。
而失望的却是,他也明白贺松对他……或许不是出自于爱。
贺松看出来了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放心吧。
我既然碰了你,就会对你负责。
”
祝旬心情复杂。
祝旬吃完粥之后,贺松便要帮他上药。
他太久没有过性衝动了,一时克制不住也是难免的。
“我、我自己来吧……”
贺松发现祝旬实在是很容易害羞,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这样,很可爱。
他故意说:“我进去得很深,你自己能搆得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