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还要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肉穴被磨得火热,好像缓解了祝旬体内的搔痒。
贺松感觉到小穴一直在吸他,又紧又热,怎么肏他都还是一直紧咬不放。
男人不知道肏到哪了,祝旬突然失声叫了出来:“啊啊、太深了……太深了,叔叔……”
贺松听见他喊自己叔叔时,顿了一下,而后又继续疯狂地顶弄:“小旬,再叫……多叫一点……”
“呜、叔叔……不要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贺松持续捣弄他的小穴,刚插入的时候,他就知道自己破了祝旬的处子之身。
然而祝旬又是自己儿子的男朋友,他下身又变得更硬了。
“哈啊……好大……好深……我要……”祝旬抵挡不了这种猛烈的攻势,在男人干到一半的时候就高潮了,“呜──”
贺松却没有停下动作,继续肏干他的小穴,逼得祝旬哭了出来,猛肏数百下之后,才又精液全数射了进去。
祝旬已经被干得全身发软,身体敏感到在颤抖。
贺松太久没有过性爱了,不可能只做一次就放过他。
他整晚上把祝旬翻来覆去,把儿子的小男朋友操到不断高潮。
在男朋友爸爸的床上挨草,男朋友站在房門外問話,隱忍顫抖不敢出聲,身體興奮高潮
“爸爸,您有看到小旬吗?”吃早餐之前,贺砚去敲了祝旬的房门,裡头没有回应。
他原本以为是因为祝旬拒绝了他昨晚的邀请,所以不好意思面对他。
但他站在外面讲了很多话,祝旬也完全没有出声,这让他觉得奇怪,进房门一看,才发现祝旬根本就不在。
贺松坐在餐桌前喝咖啡,显然已经用餐完毕了。
他依旧穿着睡衣,但睡衣最上头的釦子松了一颗,整个人显得随意又性感。
贺砚不会形容,但好像与平常看起来正经禁慾的爸爸不一样,反而有一种慵懒的男性魅力。
贺砚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,爸爸就是他未来的目标,是他这个年纪会崇拜的对象。
贺松道:“小砚,我就是要跟你讲这件事。
小旬昨晚身体突然不太舒服,我就先送他回去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