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事。
卫老闆又坦言:“当然相安无事的情况下,这些东西我是不会外流的。
它们会成为一辈子的秘密。
”
他告诉苏钰,其实有一部分也是想拉苏钰上船。
像苏钰这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淡漠的人,通常理智得可怕,也最能理解他。
他们有一部分很像,会愿意达成目的而屈就成全。
苏钰明白了,果然没有再过问。
卫老闆又转了话题道:“有看上的客人了吗?”
他认为苏钰会是他未来的摇钱树,因此对他好一点也没什么。
“嗯……”苏钰确实看见了,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盯着某个摄影镜头看,他指着上头一个身型高大的人道:“这个人,是我们学校的长跑体育生。
”
他的语调毫无起伏变化,好像也不是看中了什么喜欢的东西一样。
但卫老闆觉得自己居然能理解,他笑了起来:“我不是说过这裡离X大很近吗?看见熟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
能通过俱乐部筛选的客人,你们学校这个体育生恐怕不简单吧。
”
“对。
”苏钰说道,“他拿过很多长跑项目的金牌奖项,听说预备培训成职业运动员。
”
“名气通常是伴随着财富而来的。
”卫老闆直接点破了,“你想要他是吧?体育生的体力好,持久性又高,确实是个好选择。
”
苏钰没有说话,就像是默认了,但他也没有表现出害羞或者难堪,好像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。
“但你受得住吗?”卫老闆又调笑道,“你可是被我舔一下就腿软的人。
”
苏钰没有被激到,依然平静地道:“反正是趴在壁尻上,机关也不会打开,无所谓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