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聿肏进来的时候,罗砚池满足地哼了一声,用屁股去吃爸爸的大肉棒,又用前面的肉柱去满足纪清。
三个人连成一体,牵一髮动全身,再一次堕落在这场荒唐的情事之中,谁也不想出来。
这次之后,纪清对罗聿的态度就变得很微妙。
他以往对罗聿很顺从,现在却有点小脾气了。
不是他吃罗聿的醋,而是他对罗聿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有些不满,因为他对罗砚池冷淡,却又引诱儿子堕落。
罗聿听了他这番话后只是笑了笑:“你别忘了你才是我妻子,居然这么帮着出轨的对象说话。
”
纪清皱着眉看他:“他是你儿子。
”
“那又怎样。
你能想像我第一次撞见他叫着我的名字自慰时的样子吗?”
纪清不出声了,片刻又说:“这是你的报应。
谁叫你要……”
后面的话纪清说不出口了。
他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很伤人,会让人在意一辈子的那种。
罗聿却不在意:“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。
当初我也跟罗砚池的生母说过了,只要孩子就好,婚后各玩各的。
先毁约的是她,背负骂名的却是我。
不过这也无所谓,像我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家庭,但我父亲可没有给我这个选择的机会。
我如果不继承家业,就是到外头去流浪。
我只不过选择了对我有利的而已。
”
说到这裡时,罗聿自嘲地笑了笑:“所以上天派你来收我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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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什么。
”
“没有胡说。
我现在不是不在外头鬼混了吗?”
纪清仔细一想,好像还真是这样:“为什么?”
“外头哪裡有家裡刺激。
”这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