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一早,罗聿照常起床上班,只剩罗砚池与纪清。
纪清昨晚高潮之后就不太肯说话了,双眼一闭,缩在床上一角睡了,连动也不想动。
罗砚池抱着纪清睡了一晚,到了纪清平时该醒的点也没起床,他唤了纪清两声没回应,就知道纪清是故意不理他了。
罗砚池又陪着他躺了一会才起来,准备洗漱上课去了。
在罗砚池关上房门之后,纪清才睁开眼,躺在床上听罗砚池下楼的动静,一直到罗砚池出门之后,他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。
他不怪罗聿,也不怪罗砚池,他没资格怪他们,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罗砚池傍晚下课回来之后,看见桌上的饭菜依旧跟平常一样丰盛,只是不见纪清的身影。
罗砚池问仆人:“小妈呢?”
“纪先生在房裡。
”
罗砚池皱起眉头来:“一整天都待在房裡?”
“不是。
”仆人回答,“纪先生做好饭菜就上楼了,说是身体不舒服。
”
罗砚池上楼去,敲了纪清的房门,纪清不但没有开门,还上了锁。
问他话还会回应,只是语气变得生疏冷淡。
罗砚池不是没想过纪清会生气,他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。
他爱罗聿是事实,他利用了纪清也同样是事实。
罗砚池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走了。
一连几天,纪清在家裡都避开他,不是躲在房裡不出来,就是故意待在有外人的场合下,让罗砚池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。
即便是罗聿在家,纪清肯出来了,也不愿意正眼瞧他。
罗砚池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,却没有得偿所愿后的开心。
一日夜裡,纪清房裡的水喝完了,他避开罗砚池可能会出现的时间,到厨房去装水。
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摀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