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半夜,纪清觉得口很渴,下楼去喝水,才刚走到厨房,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。
“啊──”纪清的尖叫才刚出口,立刻就被人用手摀着。
罗砚池把头埋进纪清的颈间,去嗅他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道:“小妈,别怕,是我。
”
纪清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,随后罗砚池松了手,他有些嗔怒地道:“你吓死我了……”
“没办法,小妈,我太想你了。
”
罗砚池的声音听起来很深情,这让纪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他承认他是心软了,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罗砚池的行为,但他更清楚这是不对的:“我……”
罗砚池却每次都能拿捏住纪清的心软:“小妈,你不喜欢我吗?”
纪清被他问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他当然喜欢罗砚池,只是他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感情上的喜欢。
而在谈论这个之前,他更明白他是罗聿妻子的身分。
他虽然从小就衣食不缺,但得不到纪家人的喜爱,活在一个相当封闭的圈子裡,是温顺又十分保守的性子,传统的观念早就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了。
罗砚池很懂得把握他的心理状态,趁势追击:“你不拒绝,我就当作你是默认喜欢我的。
”
“砚池……”纪清转过身去要跟他说清楚,却突然被罗砚池给吻住。
罗砚池吻得很急很凶狠,完全不给纪清开口的机会。
纪清被推到冰箱门上,身体完全被禁锢在罗砚池高大的身躯下。
纪清呼吸急促,脑中晕呼呼的,口中的每一寸角落都被舔拭而过。
罗砚池虽然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,但还是第一次吻他。
他跟罗聿做的时候,罗聿几乎没有亲过他,他们夫妻上床更像是泄慾。
反倒是罗砚池这种强势霸道的独占欲,好像还更在乎他一样。
人心都是肉做的,会心软,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