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池把力道放轻之后,纪清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,恰到好处的搔刮让他敏感地在睡梦中也直哼哼,淫水一小股一小股流了出来。
“骚货。
”罗砚池口中这么骂着,目光却紧盯着不断收缩的小穴看。
他偶尔会停一停,让穴肉欲求不满地夹紧他的手指。
他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按压纪清的敏感点,听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媚叫呻吟。
他看着纪清胸前两颗被他与罗聿咬肿的乳头,小小的东西已经挺立起来,像又是在诱人采撷。
罗砚池维持着用手指肏他的动作,身体覆在纪清的身上,低头去舔他的乳头。
纪清突然抽搐一下,轻哼一声,小穴猛然夹紧了。
“骚货原来喜欢这样……”罗砚池笑了一声,大力用唇舌吸吮起来,发出啵啵的色情声音。
“哈……嗯……”纪清的身体越绷越紧,穴肉蠕动不停,像是又要高潮了。
罗砚池加快手指肏他的速度,故意把整根指头退出,再用力肏进去。
红肿疼痛的敏感点被磨久了,是更令人酥麻的快感。
罗砚池不玩他的乳头了,把他的双腿架高到自己肩上,想看他这个淫荡小妈潮喷的样子。
“呜呜──”纪清果然不负他的期望,在高潮之后流了他满裤子的淫水。
罗砚池好奇地用鼻子凑近穴口闻了闻,明明只闻到沐浴露的清香,他却要故意说着羞辱他的话:“好骚。
”
纪清却全然无知,在两次高潮之后,他似乎陷入更深的睡眠当中。
罗砚池替他擦了身子,穿上衣服,收拾残局,伪装成没有人进入房间过的模样。
外头还在下着大雨,雨声掩饰了他犯下的一切罪行。
纪清隔天睡醒只觉得身上更疼了,尤其是痠胀的下体,像是被罗聿做过之后那样疼痛。
他有些不解,都已经第二天了为什么还是有点不适。
他起床换衣服时,轻薄的睡衣布料磨过乳头时让他疼得嘶了一声。
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,两颗乳头跟草莓一样红,好像还更肿了些。
是他没抹药的关係吗?他原以为过两天就会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