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男人经不起撩拨,再加上凌伊总是不反抗,不拒绝。
顾程又把他按在床上扒光了,昨晚留下的情慾痕迹还在,凌伊的乳头还是红的。
他用舌头舔了一下,就发现凌伊敏感地直哼哼,再往下摸他的性器,是软的。
“站不起来了吗?”顾程恶劣地揉捏那个可怜的小傢伙,无论怎么挑逗就是无法勃起。
但凌伊的身体反应不似作假,前端都流出前列腺液了。
“呜……别管它……”
顾程却越玩越起劲,干脆低下头来含住凌伊的性器,试试这样他能不能勃起。
“呜──!”凌伊确实是有感觉的,敏感的龟头被唇舌不断的啜弄,因为没有充血而缩成小小的,更方便顾程一口含到底。
他敏感到哭了出来,性器根部的小穴也不断收缩,流出的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块。
顾程帮他口交时也会不经意地舔到他的穴口,见性器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,他干脆退了出来,专心地舔他更为敏感的小穴。
“嗯啊──”凌伊的腿根都颤抖了,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的肩上。
昨晚被肏开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,被男人的舌头侵犯进来。
顾程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,开始一进一出地肏他的小穴,淫荡的水声从凌伊的下体传来。
凌伊甚至配合着扭起腰身,用手肘撑着床铺,抬高屁股,摆出更为淫荡的姿势,好让顾程更方便动作。
顾程捏着他雪白的臀肉揉玩,就这样又把凌伊舔到又潮吹了一次。
凌伊重重地摔回床铺裡,双腿被压着分开,他正处于高潮的当口,身体是最敏感的时候。
明明知道顾程这个时候进来他会受不了,但他依然没有拒绝,双腿乖乖夹着男人的腰,任凭顾程肏了进来。
“啊……”凌伊在顾程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