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着贺知风的龟头,让他舒服地喟叹出声,他往穴口退出,又操得更深进去时,彷佛还能听见石珠在阮厉体内碰撞的沉闷声响。
但这些小玩意终究是比不上实际的肏干,贺知风玩了一会之後突然全退出来,让两颗石珠滑出穴口落到床下之後,再狠狠地一顶到底。
“嗯啊──!”阮厉直接被操射了,稀薄的精水沿着性器流淌下来,他泄了太多次,已经无法再射了。
然而身子却越发敏感至极,被干得阵阵颤抖。
贺知风已经尝到甜头了,趁着交欢的时候把内功度过给他,替他缓解阴冷之症。
阮厉浑身上下就像被温暖的泉水包围一样,也不再排斥贺知风了,舒服得哼了出来,这大概是这漫长的几年来,他最不受痛苦的一次发作。
他不自觉地运起双修功法,又将内力推还回去,贺知风全数接受,真气在两人体内生生不息,周而复始地循环。
最後一次双修结束的时候,阮厉倒在贺知风怀里沉沉睡去。
贺知风用温水将他身体擦拭乾净,再将他放平到床上。
阮厉躺在床上手脚伸展不开,四肢上的铁链十分碍事,贺知风毫不犹豫地解开了,抱着他躺了一会後,才起身走出山洞。
阮厉清醒时已经是隔日下午了,手脚的束缚不但解开了,连内力都恢复正常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贺知风疏忽了,在阮厉身上的阴冷之症缓解之後,竟然没有再给他服用软筋散。
阮厉运了一回功,发现内力确实比以往精进更多。
他虽然往後都不得不与人交合,但离开时还是没有一点犹豫。
他原以为贺知风是故意不让他服药的,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会走。
但在隔墙听见随风山庄的仆人私下讨论说贺知风临时外出的事时,他才确信贺知风是真的疏忽了。
阮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他破坏了密室,逃出随风山庄这个小小的囚牢。
阮厉走得匆忙,只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