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别、这麽深……”阮厉又哭了出来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。
贺知风已经找到了那一点,不断地用粗大的阳具折磨着他。
阮厉又被干射了一次,连前穴的淫水也在哗啦直流。
但贺知风并没有停下动作,而是将阮厉翻过身来用後入的姿势肏。
阮厉的上半身趴在床上,屁股则往後翘高,双手因为铁链的束缚而呈现交叉状,动弹不得。
他摸不到自己的下身,却被肏到一次又一次勃起。
但当贺知风恶意停下时,他却又忍受不住摇动屁股求欢。
他弯腰抬臀前後摇动,让阳具前端抵进体内深处,往前退出的时後又恋恋不舍夹住贺知风的东西。
贺知风就这麽看着阮厉淫荡地扭动身子挨肏,像已经离不开他一样。
而後再出奇不意地按着他的腰胯猛干,雪白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啪啪直响,性器抵到深得不能再深了,彷佛连精囊都要一起挤进去。
阮厉叫喊得更大声了,却不会有人听见。
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器被贺知风揉捏把玩,前穴被指头翻开,阴蒂被指腹按压着搓揉,前後两穴同时达到高潮。
贺知风也射了进去,这不过才第一次而已。
随後贺知风拉着他双手的铁链,把他按在墙上,让阮厉用後入骑乘的姿势胯坐在自己的阳具上。
贺知风的东西好像更大更硬了,阮厉有一种自己被钉在柱子上的错觉。
他的肠壁被彻底肏开了,嵌成贺知风阳具的形状。
贺知风从後头环抱住他,手指随着胯下深顶的频率一下一下拨弄着阮厉的胸。
乳头变得更红更肿了,痊癒的速度比不上被玩弄的速度,乍一看,好像连胸都变得大了些。
阮厉疼痛敏感地呜咽着,却只是贺知风被欺负得更凶,指尖夹着乳头拉扯,後穴一收缩立刻干得更狠。
内力不断在他们体内流窜,循环往来,这一次又比第一次更加熟练顺畅,甚至不用刻意去感受它的存在便会自主流动。
贺知风觉得通体顺畅,知道是功力又增长了,精神好到好像干上三天三夜也不觉得累。
他亲吻阮厉雪白的後颈,不厌其烦地在他身上留下只属於自己的痕迹。
阮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干了多久,在陷入昏迷之前,他知道自己是彻底离不开贺知风了。
浴桶中騎坐大幾把,雨中野外交歡,被赤果著摁在亭中狠乾,前後泬被灌飽濃精
“不……别顶那里……不要、啊──”
又一次双修过後,阮厉无力地趴在贺知风的肩头上,男人的阳具泄後还硬着,在他体内突突地跳着,存在感异常鲜明。
贺知风很享受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,在他耳边亲昵地叫着他:“阮阮……”
语调深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