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跳蛋,解开锁精环。
在冉星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,他又把大肉棒肏进前穴里。
刚才才洗过澡,无论前面还是後面那个小穴都已经被他洗乾净了。
他把冉星翻过身来,把他的双腿分开反折至胸前,像是想把他钉死在床上那样狠肏。
冉星还在受不了地叫着,被肏得性器又陆陆续续流出精水。
他的表情变得更诱人了,像是熟透了一样,软软地哼叫着还要。
男人知道这是药效的效果,还是拼命地干他。
他伸手按住肉唇上的小豆子,又捏又揉地给予更强烈的刺激。
“啊、啊啊──”冉星的高潮来得更快了,小穴泄了一次又一次,修长的双腿甚至夹住男人的腰身,不断不断地索求着,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浮木,他的救命药。
直至药效全过了,冉星才终於昏了过去。
薛立峰又帮他洗了一次澡,在他昏迷的时候替他上药。
摄影镜头坏了,他暂时也不打算直播了。
想不想做是一个问题,重点是他突然没那个心思了。
他在冉星昏睡的时候躲到隔壁的小房间冷静一下,却不由自主地去重看刚才针孔拍下来的画面。
冉星的每个动作,每个表情都被他放大检视,甚至是小警察主动吻上来的那一幕……
冉星睡了一天才悠悠转醒,这次身上更疼了,双腿简直无法并拢,小穴也肿得难受。
但他发现自己身上上了药,男人居然还在一旁看照着。
男人一如往常地沉默,还递给他一些流质食物吃。
冉星慢慢地记起昏迷前的过程,却没有大吵大闹。
他与男人安静的对峙着,形成短暂的和平。
没想到这次是薛立峰主动开口了:“你是在同情我吗?”
冉星不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薛立峰把他与他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虽然是他单方面向冉星下药的,但冉星却没有求饶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觉得是自己赌输了。
输了便有告知的义务,不管冉星想不想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