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第三种选择。
自己上药总好过於被人碰,冉星只好硬着头皮,顶着无法忽视的目光在身上涂涂抹抹。
他先从四肢开始,然後抹到腿根及屁股,而後碰了碰乳头。
他不想要多想,但总感觉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在男人眼前自慰,他不经意瞥到男人眼底的深沉,不敢再跟他对视了。
薛立峰略为强硬的开口道:“小穴里头也要涂,把手指伸进去。
”
冉星矜持道:“我会涂的,但你别看。
”
男人忽然笑了一声:“有差别吗?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,别人也看见了,还录了起来。
”
冉星的脸立即就白了,又问了一次:“你到底……为什麽要这样做?”
“因为我心理变态。
”薛立峰平静地回答他,“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?”
“你不像。
”冉星摇了摇头。
他看过许多犯罪者,真正心理变态的人犯案时不会像男人一样冷静自持,他们会神色癫狂,会满脸兴奋之态,甚至恶意地凌辱受害人,并以此为乐。
但薛立峰完全不像,男人在犯案时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麽。
薛立峰没想到会听见小警察的反驳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那你觉得我像什麽?”
“你是不是在报复?”
冉星的话才刚说完,薛立峰表情立刻就变了。
他大概是没想过会被人问到这个问题,完全没有心理准备。
但下一秒,他凶狠地盯着小警察看,最终什麽都没说,走出去甩上了门。
看来是猜对了。
男人方才的表情太可怕了,冉星也被震住了,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
他当初盯上薛立峰的时候,就稍微调查过他的背景,意外查到他的母亲也是双性。
他本身就是双性,自然相当敏感,双性至今在社会上依旧受到不少歧视,也是因为这样,他面对薛立峰的时候才会轻忽大意。
冉星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沾了药膏,趁着男人不在的时候,分开腿,伸进小穴里涂抹。
他感觉到里头不但肿了,而且还很敏感,手指一放进去就立刻被夹住了,还流水流个不停。
冉星自己一个人上药就觉得很难堪了,他不敢想像男人要是在场会怎麽样。
但冉星完全不知道,这时的薛立峰正坐在隔壁房间看着他上药。
他把冉星囚禁起来,早就在房间各处放了针孔摄影,就是为了方便留意冉星